2007年2月20日星期二

好狗!!赤口多口

近牌我劲钟意软硬,当然更钟意 林海峰啦!!!!
除左爆笑之外,更多的系一份情结,对他们态度的认同感!!!
最后,唔好唔记得他送畀依个病态社会的6个字:劲搞笑,超低能!!!!

2007年2月6日星期二

粤讲粤俗]你打包我唔打包

  五年前第一次去香港采访,回来后,同事花花好奇地问:“你讲的广州话和香港的一样吗?他们会听吗?”从小看香 港电视,听香港电台习以为常,广州话和香港话几乎没什么不同。说来也奇怪,不要说广州话和东莞、佛山话差别大,即使是广州城区和石牌、三元里的话都很不 同。但广州和香港所讲的粤语就无论在发音、语调都基本一致,只在很细微的用字、语气上略有不同。

  冰箱和雪柜,摩托车和电单车,幼 儿园和幼稚园,橡皮擦和擦纸胶……这些不同的词汇是广州话和香港话最大的区别。自认为都可以通用,在香港讲广州话可以所向披靡。不过确有几次老猫烧须。有 次在TVB饭堂,我去索取吸管,工作人员不明所以,鸡同鸭讲了很久,终于知道原来他们将吸管叫作“饮筒”。

  前不久的香港书展人满 为患,大家建议想办法去除“打书钉”。打书钉是广州话里没有的。它起源于俗语“好仔唔当兵,好铁唔打钉”——只有烂铜烂铁才用来打成钉,形容不成器。香港 话里先是有“打戏钉”形容旧时不买票、靠别人带入场的人,后来发展为“打书钉”形容像被钉在书店的人,光看书不买书。

  没有听过的 词,重新认识并不困难,毕竟这样的差别还是少数。最容易“领嘢”(中招)的,是同一个词表达完全不同的意思。在香港叫外卖或是将吃剩的东西带走,要说“拿 走”,这样的讲法比较直白,就像英文的take away;单指外卖也可讲“行街”,这个说法就比较街坊。但从来不用广州话的“打包”。因为香港话的打包 是指在医院的工作人员在处理去世的病人时,用床单将尸体包起。真是大吉利市,所以在香港轻易不要说打包,会有人回敬:“你打包,我唔打包。”

  平时用于骂人的“死仔包”和香港的打包意思差不多。上世纪六十年代之前的香港渔民,习惯用布包着死去的小孩子,然后再下葬。后来,父母骂不肖仔女就会用到“死仔包”、“死女包”。

  不过,方言的演变也是双向的,随着内地游客的增多,香港人上酒楼,现在也渐渐开始“打包”了。

粤讲粤俗:食屎食着豆

来源:南方都市报 作者:何颖珊
  
  小洁愁眉苦脸抱怨去上海出差时把衣服丢在酒店了,我忍不住踩多一脚:“你上次不是才在香港不见了充电器吗?”她也不介意,自动坦白其实每次出 差都会遗失这样那样的物品。我很兴奋地问她普通话形容这种状况有什么特定的词,她说,“丢三落四”咯。这个不够好玩,广州话里就有专门形容这些粗心健忘总 是不见东西的人,叫做“赖春鸭乸”。

  赖春鸭乸,解作“母鸭随处遗下鸭蛋”,形容人因为大意或懒惰,随处乱放东西后又忘记了,总是不见东西,或者要人常常帮他执手尾。赖,有丢失遗漏的意思,“赖屎”、“赖尿”,即大小便失禁。

  屎尿屁都是大俗,平时难登大雅之堂,但在方言俗语里面却处处少不了。表示丢下烂摊子就走了,累人帮忙解决,这个烂摊子可以叫做“苏州屎”。至 于这屎为何和苏州拉上关系,有不同说法。其一是,广东人对苏州的印象是盛产美女,因此在山清水秀的苏州留下一陀屎,就大煞风景了。这种解释比较直白,但牵 强。第二种传说是和风流债有关,可能是前人在苏州经商,抵挡不了苏州姑娘柔情似水而惹下风流债,“屎”指风流的结果。这种说法没有什么理据支持。最有文化 的解释算是刘天赐借鉴历史典故的说法。他说当年有个外江佬主管广州,政绩不太好,走后,人们因他原籍苏州,故说留下“苏州屎”。

  苏州屎除了烂摊子外,还可当问题、麻烦来解释。在使用的时候通常都是指别人丢过来的麻烦。

  在广州话中,屎不单纯指粪便,它更经常要来形容差劲、水平低、没本事。质量差可以说“屎斗”;球艺低或水平低都可叫“屎波”;不高明的见解、鬼主意、馊主意可叫“屎桥”;丑的、通常“齐葺葺”的发型叫做“屎塔盖”……

  也不能说带个屎字就绝对不是好话,如果说“食屎食着豆”,虽然也是贬义,说本来不好的事遇上好机会,有意外收获;或者莫名其妙地取得成功,有 飞来横福的意思,但终归都不是差到贴底,有成功的一面。比如形容一个明星水平麻麻,却突然人气急升,迅速成名,就可以说“食屎食着豆”。

向中大老师致敬!!!

  《全粤诗》将是迄今为止规模最大、内容最为全面的粤诗总集。所收诗作,地域包括今广东、海南、香港、澳门,以及广西钦州、北海,时间则上自汉朝,下迄清代,酌收少量民初诗人作品。

  编纂粤诗总集,盘点现存岭南文学遗产,对于广东传统文化的发掘与拓展,对于广东文化大省的建设,无疑是十分必要的。《全粤诗》作为教育部所属 高校古籍整理工作委员会的重大项目,名列“七全一海”(指《全宋文》、《全宋诗》、《全元文》、《全元戏曲》、《全明诗》等八部大型总集),也可以说明它 的重要意义。

  目前,经过编纂人员多年艰辛的劳动,《全粤诗》取得了阶段性的重大成果,明及明以前部分已经顺利完成,共30册,即将由岭南美术出版社出版。 这是广东文化界的一件盛事。它为岭南文学、历史、语言、民俗等领域的研究,提供了第一手资料,实开万世之基业,堪称是广东文化大省建设进程中的一个重大事 件。

  近日,本报记者专访了《全粤诗》主编、中山大学古文献研究所博士生导师陈永正教授(见下图)。


  文/图 本报记者刘平清、吴红林

  缘起:立项之来龙去脉

  陈永正教授告诉我们,1981年9月,中共中央发布37号文《关于整理我国古籍的指示》,指出:“整理古籍,把祖国宝贵的文化遗产继承下来, 是一项十分重要的、关系到子孙后代的工作。”这为今后我国文献古籍的整理指明了方向。1983年9月,教育部设立“全国高等院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员会” (简称“古委会”),各重点高校纷纷成立了“古籍研究所”。

  1984年9月,中山大学古文献所由著名学者王季思先生牵头成立,是全国17个重点古籍所之一。有20个人的编制,两个研究室。陈永正教授负 责的岭南文献研究室,二十多年来,成就斐然,先后出版了《岭南文学史》、《屈大均诗词编年笺校》、《岭南历代诗选》、《岭南历代词选》、《岭南历代文选》 等著作,标点整理有《粤东诗海》、《国朝诗人征略》、《南园前五先生诗集》、《南园后五先生诗集》、《独漉堂集》、《六莹堂集》、《五百四峰堂集》、《红 杏山房集》、《陈澧集》等多种粤人著述。

  在长期的整理工作中,陈永正教授萌生了编纂《全粤诗》的念头。据考察,今存粤诗别集,有3000种以上,但不少仅存稿本、钞本,或虽有刊刻而 传世甚稀,或仅存孤本。“它们当中的绝大部分,既没有被地区性通代诗歌总集所收录,也没有为《全唐诗》、《全宋诗》一类的全国性断代诗歌总集所收录。随着 时间流逝,不少有价值的粤人诗作正面临损毁流失的危险,因此尽快编集一部大而全的粤诗总集,以保存岭南的文化遗产、反映历代粤诗创作之全貌,是十分有必要 的。”

  1998年,陈教授正式向古委会申请立项。“其时,全国有许多地方也想以地方性诗歌总集的方式立项,但均未批准,只有全粤诗立项成功。为什么 我们能立项呢?关键是岭南诗歌有鲜明的地域特色。从风格上来说,岭南诗歌的特点是雄直,在感情的表达上,雄迈而直露自然。从内容上说,岭南由于地处海上丝 绸之路的起点,更是清代唯一的通商口岸,岭南诗歌善于吸收外来文化,真实反映时代面貌,而国内诗界别树一帜。”陈教授回忆说,“此外,古委会还考虑到,广 东经济发达,采取中央出一点,地方补一点,可以加快这项工作的完成,并为地方文献整理走出一条新路。”

  十年风霜 冷暖谁知

  然而,事情的艰难,远远超出于原来的估计。

  从明代以来,不断有留心乡邦人文的人士,锐意搜求文献,辑集粤诗。因而有《岭南五朝诗选》、《广东诗粹》、《粤东诗海》、《岭海诗钞》、《岭 南诗存》等总集问世。但这些总集,规模偏小,最大的《粤东诗海》也只有106卷,200余万字,未能充分展现历代粤诗的全貌。《全粤诗》总字数将超过 4500万,其规模之大,是此前的粤诗选集所不可想象的,可谓前无古人。由于许多珍贵的版本保存于国内各大图书馆,或是港、台地区,甚至海外的日本、欧美 各国,从资料寻访到标点整理,难度极大。

  立项之初,古委会下拨的经费不过区区5万元。而善本古籍的复制费用,常常一页就需要数十元。有时为了能看到稀见之本,还不得不低声下气求人。 由于经费的限制,《全粤诗》的编纂工作时断时续。“为了省经费,我们的工作人员,出差坐硬座,住最便宜的招待所,在图书馆用手抄。”

  为了筹措经费,陈永正“利用”担任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身份的影响力,跑了很多地方“化缘”,可惜收效甚微。

  一夜春风 迎来转机

  2002年,广东提出了建设文化大省的响亮口号。一夜春风,也让处于半停顿状态中的《全粤诗》的编纂迎来了转机。

  2003年初春,广东省政协常委刘斯奋、张桂光联合向省政协提交了提案,呼吁重视岭南文献的整理,其中重点提到了《全粤诗》。省政协主席陈绍 基同志从弘扬岭南文化、建设广东文化大省的战略高度出发,对这一极具文化价值的重大项目给予了大力支持,2004年12月拨给专款100万元(其中50万 元为出版费)。

  《全粤诗》编纂工作由此驶入了快车道。在陈永正教授的带领下,参编人员不牟名利,不计报酬,克服了机构转轨、人力不足等困难,想方设法到处寻 访资料,夜以继日地整理研究文献,甚至连寒暑假也在加班工作。特别是2005年春,研究所的骨干教师受聘到资讯管理系,他们在超额完成教学任务的同时,坚 持每日到研究所里来坐班,以保证《全粤诗》编纂工作的顺利进行。

  正是在这样的不懈努力下,《全粤诗》取得了阶段性的重要成果。目前已编校排印出汉代至明代各卷,共收入粤籍诗人2100馀人,诗作5万多首, 1500余万字。陈绍基同志对这些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,指示要保证高质量地出版,并表示将加强支持力度,又勉励陈教授和他的团队再接再厉,尽快完成这项巨 大的工程。

  随着明代以前粤诗的编纂接近尾声,清代粤诗的编纂工作也提到了议事日程。清代是岭南地区文化发展的快速时期,也是诗歌创作的繁荣时期,加上距 今不远,保存下来的诗文总集、别集极为丰富。据摸查,保留下来的这个时期的粤诗达10万首以上,字数超过3000万,篇幅是以前各代总和的两倍多,因此编 纂任务还相当艰巨、繁重。

  疑惑:编纂会中止吗?

  然而,《全粤诗》工作的现状却不容乐观。就在我们采访的前几天,也就是 2月1日,《全粤诗》主编,年满65周岁的陈永正教授正式退休。

  1998年《全粤诗》立项时,该项目组有8位研究人员;到现在,已有4人退休,2人转岗在图书馆从事碑帖整理,一人离职,仅剩下一位兼有着繁 重的教学任务的老师。去年,古委会秘书长、北京大学曹亦冰教授来中大检查工作时,严肃指出:依我们的经验,凡是做大型项目的,必须有专职的研究人员。所以 秘书长对此深为担心。

  说到现状,满头白发,后半辈子几乎都投入到岭南文献研究及《全粤诗》编纂的陈永正有些黯然。领军人物退休,又缺乏专门的研究人员,不禁令人担心:《全粤诗》编纂会中止吗?
作者附带的图片

采访前,记者正在读胡适的《南游杂忆》。1935年1月9日,胡适应邀到广州进行学术讲演,经过香港时,胡适演说中说,“广东自古是中国的殖民地,中原的 文化许多都变了,而在广东尚留着。”上述论断见诸报端后,引发当时的中大校长邹鲁的愤怒,认为胡适“以吾粤为生番蛮族,实失学者态度”。

  其实,胡适的说法并不新鲜。早在清初,著名诗人王士祯就说:东粤人才最盛,盖因僻在岭海,未受中原江左习气熏染,故尚存古风耳。有趣的是,胡 适的说法却被广东文化界“误读”。这种误读,即使在今天,仍很普遍。外地人今天一说起广东,都承认广东经济发达,但少不了又会扣一顶“文化沙漠”的帽子。

  由于在历史上开发稍晚的缘故,岭南常使人产生“文教不盛”的错觉。有人甚至以为,地处海隅的岭南,在艺文词章方面乏善可陈,其实,近代江苏诗 人沈汝瑾曾有句:“珠光剑气英雄泪,江左应惭配岭南。”可见在他眼里,岭南诗歌尚堪与江南并提。由此,我们完全可以说,《全粤诗》的编纂和出版,将有助于 纠正偏见,证明岭南文化原本不乏;广东今天的繁荣,渊源有自。事实上,明清以后,广东迅速崛起,已经步入全国先进地区的前列。

  《全粤诗》的编纂,让我想起复旦大学谭其骧院士当年编纂《中国历史地图集》。谭院士带领十多人工作了几十年,结果书出版后成为“国礼”送给来 访的海外贵宾。这样说来,《全粤诗》如果出版,未尝不可以作为“省礼”赠给来访的嘉宾。从这点说 ,《全粤诗》的编纂与出版,对于凸现岭南地区的文化品 位,显示广东“文化大省”的地位,意义无疑是十分重大的。

  如果说整理古籍是传承文化根脉的话,一个机构的存在是其根基,研究人员则是根本。皮之不存,毛将附焉?写到这里,记者不能不为《全粤诗》能否最后完成感到担忧。

历代文人相继迁徙贬谪入粤,导致广东诗风长盛不衰。

《全粤诗》有云:

迨唐代,张九龄开一代诗风,以清淡直遒之诗振响于中原。其它唐、五代诗人,如莫宣卿、邵谒、陈陶、孟宾于、黄损等,亦有名于时。自此,粤诗渐为世 人瞩目。宋代余靖、崔与之、李昴英、葛长庚、区仕衡、赵必王象、李春叟、陈纪、何文季、马南宝诸人,继承张九龄开创之传统诗风,苍劲有骨,气格遒上,亦为 世人激赏。元代粤诗作者寥寥,而罗蒙正、黎伯元可称名家。明清以来,岭南诗坛名家辈出,为粤诗的全盛时期。以明代南园前五先生孙蕡、王佐、赵介、李德、黄 哲,著名学者诗人陈献章、丘浚、黄佐,南园后五先生欧大任、黎民表、梁有誉、李时行、吴旦,以及“力祛浮靡,还之风雅”的区大相,南园诗社陈子壮、陈子 升、欧主遇、欧必元、区怀瑞、区怀年、黎遂球等十二子,清初岭南三大家梁佩兰、屈大均、陈恭尹,以及黎简、宋湘、李黼平、张维屏等为代表的岭南诗派崭然崛 起,成为中国诗坛上的重要流派之一。尤其到了近代,黄遵宪、康有为、梁启超等倡起“诗界革命”,孙中山、廖仲恺、朱执信等人倡导表现革命的诗歌,粤诗更是 独领天下风气之先。历史上,岭南地区曾经成为反对民族压迫,抗击外来入侵,发起重大社会变革的重要舞台,这些都在粤诗中得到真实的反映。

诗风熏拂之下,“阳春白雪”式的文人诗歌,对“下里巴人”般的民间歌谣产生了很大影响。各类体裁、半文半白的民间歌谣兴起。这些具有鲜明岭南地区 特色的民间歌谣体裁有:粤讴、南音、木鱼、龙舟、竹枝词、子夜歌、儿歌、汤水歌、客家山歌、泷水山歌、泷州歌、字眼调、采茶歌、卖花歌、浪花歌、禾楼歌、 蔓地棚、麒麟歌、白鹤歌、踏月歌、拜月歌等等,名目繁多,形式多样。

陈永正,男,1941年12月,广东茂名人。1981年9月研究生毕业留校任教,1983年晋升为讲师,1988年元月晋升为副研究员, 1994年12月晋升为研究员,1998年遴选为硕士生导师,2001年3月遴选为博士生导师。现任中山大学—香港中文大学华南文献研究中心主任。


陈教授岭南文学文献方面的著述:

《康有为诗文选》 1983年6月 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

《岭南历代诗选》 1985年5月 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

《岭南历代词选》 1987年5月 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

《康有为、梁启超散文选》(合作) 1994年8月 三联书店(香港)有限公司与上海古籍出版社联合出版

《屈大均诗词编年笺校》(全二册)(主编) 2000年12月 中山大学出版社出版

《国朝诗人徵略》(点校) 2004年8月 中山大学出版社出版


近期主要研究工作

主持《全粤诗》的编纂工作

主持《中国诗歌文献学》的编纂工作

撰写《古代诗歌的阐释》

撰写《岭南诗歌研究》

通讯地址:广东省广州市新港西路135号中山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所 邮编:510275
联系电话:020-84113270


来源:中山大学网站 作者附带的图片